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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洗冤简录  (第8/9页)
   “啊…老爷、插到奴心坎里去了!”    闻言越新不答,只顾着狠抽猛杵。    只弄得树干乱抖,玉股啪啪做响,玉根抽水唧唧连声,金氏呀呀乱叫。    于是一大一小、一男一女,在此耸臀大干,由树干弄回草地,由躺着变作爬着,一个是初生牛犊,一个是虎狼花信女。    弄尽了许多花样后,金氏也不知道泻第几回了,那黑红的rou唇上全是斑斑津液,此时再一泻,越新也忍受不住,抱着其臀将guitou抵到花心间射将出来,射得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乱叫。    完后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,整理完毕,含情默默的与其告别,并定下了再会之期。望着身影远去的金氏,张越新忍着扑倒再上的冲动。为何忍耐?缘自牢房里还有一位娇滴滴的熟妇等自己去玩弄。    月高狼鸣夜,仿佛耳边传来阵阵狼啸声。    想起yin亵的场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耸起,顶起裤子指着明月、指着苍天!yin亵的眼神望着那灯火依然的阁楼,那里有个极亲的女人在那等着自己。    周氏恍然不知处境危险,在灯下织着一套男裳。    虽然才与孩子相认几月,话亦不多,但心中却有着他的影子。    这件衣裳也是特地为他缝制的,眼见就要完工了,明日就可以…哐铛一声后,微风过体,周氏浑身哆嗦了一下,心下暗思:“六月之天为何有此冻人之风。”    人也站起来将风吹开的窗户关上。    当其转身时,一道身躯堵在眼前。    “呀…”周氏惊叫一声,连续倒退几步,慌然望着那突然出现的人。    周氏看清来人,不是外人,正是儿子越新,悬着的心刚松下来,迷惑不解地道:“越新你深夜来此也不敲门,可吓坏我了。”    张越新闻之不答,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,一双眼睛奇异的闪烁着,泛滥着yin亵的光芒。    感觉到对方眼神不对,周氏头略一低下,看见自己的穿着,面色顿时一红,原来六月炎热,又在自己居室,所以穿得单薄了些,那透明丝衣下雪白的双峰隐隐可见。    “孩子,你先在外面等会,等我穿…”张越新知其意思,木然的转过身子,当他注意到灯下那身长裳,神色为之一凝,慢慢的走了过去捧起衣裳放在手里细细抚摸着。好软的料子,摸在手里暖在心间,这不止是件袍子,而且包含着无限母爱在其中。    yin亵的思想一瞬间化为了一滩死水,发着兽芒的眼睛黯然淡下。    看见越新拿着自己做的衣裳爱不释手的样子,周氏心下一甜,忘记了自身暴    露的穿着,温言问道:“你喜欢么,不知道合不合你身?”    “喜欢。”    张越新细细的抚摩着,忽然面色一变,摸着衣裳的手忽然抬起,几滴细小的血珠溅落下来。    虽然越新快速的将手收回,周氏还是将其看在眼中,曾经无语相对多日的母亲压抑已久的心防随着儿子的受伤崩溃瓦解,几步赶到身边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到嘴唇里吸吮着,异味的血液滑入喉咙间,泪水也随着流淌下来。    晶莹的泪珠顺着面腮流下,慈祥的母爱随着那轻轻的吸吮动作震撼着越新的心田。    洁白的乳沟也显现在眼前,高耸的乳峰随着母亲的呼吸起伏落下,两颗樱桃引诱着他的视线。    理智冲击着伦理,亲情不是要远离,而是要占有!思绪到这一步后,张越新的心也平静下来,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,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亲情的最高连接,那就是…常人所不耻的:luanlun!    心里出现了占有亲情这几个字后,yin亵糜烂却闪着圣洁的光环。    而身受几千年伦理道德压抑的女人,惘然不知儿子此时的心情,依旧爱怜无比的含着流血的手指,似惟有她口间的唾液能止住这针刺的疼楚,一厢情愿地付出母爱,却不知道身前男人的yinjing已经勃起,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内窥测着母亲的双峰。    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浑浊,这种呼吸不象正常走路时发出来的,而象一种动物,就象那种动物发情时…停!发情,周氏表情突然凝固,双眼缓缓的向上望去。    绝对兽性之眼,对上母亲惊惧的眼神。    越新心中没有伦理与虚伪的同情,嘶吼证明他不是文弱书生,随即母亲被他扛到肩膀上。    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。    周氏的小腹被结实的胳膊顶得生疼,倒挂着的她正要喊疼时,儿子腹下那顶起的帐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    “放我下来、放我下来…呜…”随着女人的哭闹,越新将母亲抱到床上,然后压在她身体上,将其完全抱在怀中,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碰触那颤抖温馨的肌体。    “放我出来!”    放我下来如今变成了放我出来,越新感觉到母亲的挣扎是那么用力,比上次在牢狱中要厉害百倍。    按住四肢,肌rou紧贴一起后,母子俩互相对视着。    周氏望着儿子,四肢用力的挣扎“不要…”面色也涨得通红,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。    见母伤心若此,越新原本要说喜欢你或一些安慰的话语,出口后却都变成了“这不是第一次、再来一次也不碍事。”这类yin亵的话语。    此话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尘封的记忆,母子俩曾luanlun的事实化成了毒蛇在吞噬她的心脏,浑身的力量瞬间瓦解,无力的斥骂:“畜生!那次你我不知道彼此身份,已是罪孽…”越新他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伏在母亲身上,以嗅觉和视觉去感触女人性的特徵。    失去抵抗意识的女人,四肢无力的摊开着。    男人很快就脱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,然后将自己也以出生时的姿态重现在母亲面前。    然后双手握着饱满的rufang,下身坚硬如铁的巨物分开湿润的rou唇,在其间来回磨蹭着。    “mama我喜欢你。”    随着这句表白,粗大的yinjing插入了紧凑的yindao里,一直前进,最终在挤压出大量的yin汁玉液后到达了出生的地方,抵住花心,轻轻的用那rouxue深处的guitou磨蹭着。    “嗯”的一声轻吟,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将其思维招回,还是张越新的那句表白让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络过来。    晶莹透彻的眼神看着情欲迷离的男人,那眼神如利剑一样,分割着张越新的良心。    越新毅然面对着母亲,身子一扭,那静止在女人体内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诉rouxue主人它的强大与狰狞。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    “喜欢你,mama。”    重复了这句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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