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侠杨小邪_第九卷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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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卷 (第12/16页)

爹走了也告辞小邪跟着父亲出去。

    小邪被这一搅局,戏也不演了,和小七蹲下来玩起骰子。

    青子夷回到书房惴惴不安,他想:“如果杨小邪真是欧阳不空的传人,那这件事作得未免太过份了,如果不是,那他的“大悲指”是从何处学来的?会不会他用的不是“大悲指”而故意说成“大悲指”?嗯。这倒有可能,这小表诈得很,老夫得找几位朋友来看看山儿的伤势,先确定一下再说。”

    想至此他已起身拿出文房四宝,很快缮写一封信函叫名侍卫按地址送去。

    XXX

    日子一天天过去,又是一个礼拜。

    在这个礼拜小邪是天天唱歌戏玩骰子,有时青苹苹送饭来,也和她开玩笑其乐也融融,他已忘记身在囿围之中,他真有点舍不得离开。

    小七伤势已好了七分,他见小邪唱歌,就敲铁门和石壁来为小邪配乐,小邪演戏他就当助手,两人演得笑哈哈,这大牢已不是大牢而是安乐窝了。

    青子夷不断的替青继山解xue,但一点办法也没有,他期望他的朋友快点赶来,否则得罪杨小邪,而杨小邪又是欧阳不空的传人的话,那华山派可有得受,所以他忧心忡忡,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青继山见爹没办法替他解除禁制,也不怎么难过,他知道只要答应小邪的要求,他还是可以恢复功力,所以他吩咐要好好招待小邪。

    青苹苹整天念着小邪的名字,连作梦都叫着小邪的名字,想到小邪那奇怪的笑容,就情不自禁心神为之一荡,一想到小邪那“粗鲁”的动作就满险泛红,很明显她已经喜欢上小邪了。

    叶总管被理了光头,但他看得开,当人家手下就得听人家的,所以他不放在心上,何况头发理掉了,不出三个月又会长出来。

    倏地—

    山下已有人回报“玉面书生”陆伯欣已到华山。

    青子夷喜上眉梢,他好友已到,立即开大门迎接。

    “玉面书生”陆伯欣已经走进大门,正笑着迎向青子夷,一副大侠风范,坦然豪迈。

    青子夷欺身向前道:“陆兄,一别多年可好?”

    陆伯欣拱手笑道:“承掌门人之福,寒家上下皆平安无事。”

    青子夷肃容道:“好,好,陆兄请里边坐!”

    “掌门人请!”

    二人把臂言欢的走进大废。

    “玉面书生”陆伯欣乃中原三秀之一,年约四十,一身仙风道骨,潇非凡,只闻他外号玉面及书生,也知道他是位美男子,而且是风流倜傥之士,一手“铁扇神功”使得出神入化天下少有敌手,他是中原三秀中最年轻一位,可谓年轻得志。

    一进大厅,两人聊及正事。

    青子夷道:“陆兄老朽是有点事想麻烦陆兄,才千里迢迢将陆兄从徐州请来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笑道:“掌门人您说那儿话,小弟能得掌门人看中是倍感殊荣,不知掌门人有何要事,小弟但愿能为您分担一二。”

    青子夷笑道:“陆兄太过谦虚了,谁不知陆兄武功学识天下少有,此种小事,想必一到陆兄之手,必定迎刃而解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受用不少,他笑道:“掌门人夸奖了,但不知是为何事?愿闻其详。”

    青子夷道:“陆兄可听过“大悲指”?”

    陆伯欣一听惊讶不小他道:“掌门人可是说欧阳先生之“大悲指”?”

    “正是此事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回忆一下道:“欧阳先生在十年前突然失踪,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,掌门人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呢?难道…”他不便接下去,因为他知道青子夷会将原委说明。

    青子夷叹道:“实不相瞒,小犬正身中“大悲指”一身功力全用不上来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奇道:“有这种事?是否令郎碰上了欧阳先生而被制?”

    青子夷叹道:“是就好了,我也不会老远请陆兄到华山来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道:“那是什么原因呢?”

    青子夷道:“前些日子有两位小孩到我华山来惹事生非,被擒而关在地牢,谁知道小犬一不小心就被其中一位小孩点了xue道,从此真气提不起来,而那小孩自称是用“大悲指”对了小犬武功,惭愧的是老夫竟无法解得此手法,只有请陆兄帮忙了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笑道:“掌门人您太抬举我了,要是那位小孩真的是用“大悲指”小弟也无能为力,不过依小弟想,一个小孩纵使从娘胎开始练,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几年内练会这旷古绝学,如果真是如此,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,小弟有点不信那小孩所言。”

    青子夷叹道:“老夫也是不相信才会请陆兄来一趟,因为陆兄见闻要比老夫多得多,这事只有偏劳陆兄了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笑道:“掌门人太看中小弟了,小弟只好尽力而为,但不知令郎在何处,可否请令郎出来让小弟看看,说不定可以看出一点端倪。”

    青子夷道:“老夫这就叫小犬出来。”他吩咐手下去叫青继山。

    不久青继山走进大厅身一揖道:“孩儿拜见爹!”

    青子夷笑道:“山儿快过来见见你陆叔叔。”

    青继山道声是又是一揖道:“山儿拜见陆叔叔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笑道:“小鲍子请起请起,别多礼,呵呵…”青继山道:“谢陆叔叔。”他声音可装得够可怜了。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,只差没掉下泪来,希望他别求错人才好。

    陆伯欣笑道:“小鲍子你过来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青继出走过去,陆伯欣不断的替他推拿,仍然是从信心十足,而皱眉头,而失望。

    盏茶功夫一周,陆伯欣才叹道:“掌门人看来是“大悲指”了,小弟无能为力。”他面有愧色,亦觉得有点惊讶。

    青子夷听了心里也不是味道,满以为请来之人能替他分担一点忧愁结果却差不多,他叹口气道:“陆兄谢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直摇头苦笑道:“想不到这小孩竟练成“大悲指”真不可思议,掌门人你可知道这小孩他的来历?”

    青子夷道:“他是不久前闯过少林灵感塔的那位少年杨小邪。”

    陆伯欣一惊道:“是他!既然是他那自是无话可说。连灵感塔他都有办法闯得上去,何况…敢问掌门人他是如何惹事呢?”他本想说连灵感塔他都能闯,何况小小一个华山派,但觉得此话说出来有所不妥,故而改口询问如何结下这梁子。

    青子夷将其子所说的再说一遍。

    陆伯欣奇道:“会有这种事?”

    青子夷道:“否则老夫也不会将他关起来,这真令人头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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