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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三章盗亦有道堪可笑  (第5/7页)
意地说:“捣鬼的是你,不然凭你的小聪明又怎能抓得住我?”    冯百万大怒,举掌欲劈。戈剑一阵快笑,脚下用劲,弹身向对面的石壁飞冲过去,动作十分美妙。    冯百万一呆,自讨自己跳涧绝不会这么自如,多半要弄出一身汗来。他的气一下子汇了许多,觉得眼前的世界被人偷换了。    三儒见他失了锐气,不怀好意地笑起来。    冯百万只有怒目而视了,与三儒斗,他占不了什么便宜。    三儒戏弄了他一阵子,飘向对面的石峰。    冯百万一咬牙,向后退了两丈,助跑飞冲。    这也算是一种较量,唯有他笨。    五个人越涧上了峰顶,顿被山上的松涛声感染了,眼前一片美景,仿佛有清泉在空中飞过。满眼空旷,无人。    冯百万心中一急,大骂起来:“王八羔子,我们被他骗了!”    戈剑道:“你别慌叫唤,他不是那种人,不象你善于声东击西,不要老脸。”    “放屁!”冯百万恼了“我抓你并无恶意,不象他乱打黑算盘。”    戈剑一撅嘴:“别说得那么美,要是你女儿自愿跟他跑的呢?    和一个老头子成天在一起,并不是大有趣。”    三儒有些不悦,他们也是老头子。    “放狗屁!我女儿不是那种人,任风流若不欺骗她,她是不会离开我的!”    戈剑哼了一声,不言语了,无论怎么样,让你个老东西急一阵倒也不错,谁让你乱抓人呢?    三儒见戈剑滑多了,冷漠无语。他们是不希望看到戈剑这个样子的。    冯百万四下扫了一阵,仍不见人乘,高声大叫了,回声在山间飘荡。    突然,紫影一闪,紫衣妇人飘到戈剑身边。    戈剑又惊又喜:“前辈,你怎么在这里?”    紫衣妇人说:“是任大侠约我来的。”    冯百万忙道:“任风流约你干什么?不是让你做媒婆吧?你见到他了没有?”    紫衣妇人没有回答他的追问,用食指向下一指,目光又扫到戈剑脸上。    冯百万一乐:“他在下面?还有别人吗?”    紫衣妇人充耳不闻,似乎一切都无足轻重了;冯百万顾不了许多,纵身向山下奔去。    戈剑冲紫衣妇人微微一笑:“前辈,我们也去吧?”    紫衣妇人摇了摇头。    戈剑一愣,飞身就走。他吃不透紫衣人,怕她也搞阴谋诡计,虽然他觉得她不是那种人,但为了保险起见,还是离她远一点好。    紫衣妇人长叹了一声,只好也下了山峰。    前面有几间草屋,旁边有果树林。冯百万一边叫喊着,一边冲过去。他快要扑到草房边时,房门陡然开了,任风流走了出来,面如春风。    冯百万恨透了他,一声怒吼,使出他的绝学“佛掌金印”神功,抖出一圈掌影按向任风流的前胸,气劲如刀。    任风流微微一笑,轻施“浮光掠影”身法,问到一旁。    冯百万一掌走空,一招“鱼龙翻身”掌劈任风流的太阳xue。    任风流侧身一滑,犹如影随日移,飘出两丈外去。    冯百万一肚子火发不出去,更恼了,两眼血红,仿佛要炸开。任风流一点也不怒,十分安祥。冯百万知道拼下去也鲜艳不了,自己更不可能光荣,唯有退而求其次了,骂道:“任风流,你少充雄。你纵使飘闪一辈子也不行,我女儿在哪?”    任风流笑了,没有一点火星:“…大人,她正在洗澡,你等一会吧。”    冯百万哼道:“任风流,你也是个人物,好歹也响亮过一阵子。这种下流事你也做得出?”    任风流摇了摇头:“我下流对你也有利?”    冯百万气得直颤,不住地长出气。    三儒这时到了近前,任风流忙打招呼。段百苦说:“任大侠,我们交差来了,幸不辱使命。”    任风流还礼说:“先生客气了,多亏你们相助,任某才有今日。”    戈剑忽说:…任叔叔,你想我吗?”任风流深情地说:“想,非常想。心儿,看来你有了大成就。这我就放心了。”    任风流看了一眼紫衣妇人,叹了一声:“心儿,你知道她是谁吗?”    戈剑摇了摇头,神色格外庄重。 ; ;任风流停了一下,说:“她是你母亲,美名天下知。”    戈剑虽然有所准备,心头还是一番巨震。他扭头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母亲,眼里有了泪水:“任叔叔,这是怎么回事?”    任风流道:“一言难尽,慢慢你会知道的。”    戈剑向前挪动了一下,紫衣妇人一把搂住他,也流下泪来。    戈剑才看清母亲的面孔,确实美得惊人。她一直戴着面纱的,让人看不准她的真面目,似清非清。    戈剑稳定了一下情绪,小声问母亲:“我父亲是谁?”    紫衣妇人叹道:“你父亲是仇天清,我们多年不相见了。”    戈剑大吃一惊,目光都尖利起来,一种不祥的阴影扑进他的眼帘。造化弄人啊!    文疾忽道:“原来是仇天清的后代,他不是已被牟家父子害死了吗?”    紫衣妇人身子一颤:“这是真的吗?”    任风流道:“是真的,他已死了许久了。”    戈剑眼前一黑,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子,眨眼间牟道成了他的杀父仇人,这多么荒唐啊!    万料不到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困境,与范幼思成了同路人。    他摇头叫道:“任叔叔,这可能吗?”    任风流十分平静:“不会太错了。你父亲的死与牟家父子有莫大的干系。”    戈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。紫衣妇人低下头去,亦是伤心欲绝。她总是盼望再次相会,永远办不到了。    文疾恨道:“牟家父子实在可恶。心儿,你要为你死去的父亲报仇!不然他何以瞑目?”    戈剑流着泪说:“我们是朋友,我…”    文疾把眼一瞪:“朋友算什么,天伦才是要紧的!你想做个不孝人吗?古来恩仇代代传,你也不能跳出圈外去。父仇子报,天经地义。”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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