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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.合卺 (第2/2页)
可是,真正的太子妃去了哪儿?莫非送去了箫澜那儿? “定一是⽗皇…对你下了药。”他想了一想,握住我一手,把了把脉,脸⾊稍缓,“皇叔脉相正常,应无大碍。” 说罢,他将我扶抱来起,层层剥去我繁冗的绫罗婚服,又将我头上的凤饰摘去。我头发披散,仪容不整,却口不能言,⾝不能动,只能蹙眉表达不快。箫独慢条斯理帮我褪掉了婚服,又来解我里⾐的腰带,头也不抬:“皇叔中了迷香,需要浴沐排汗才行。” 说罢,他唤了一声:“来人。” 外边立时有人应道:“太子殿下何事?” 箫独笑道:“备⽔,本王与爱妃要共浴。” 我听他语气暧昧,方觉被他如此抱在怀里不妥。箫独却手下不停,将我⾐袍剥尽,连鞋袜也替我一一除去。 待木桶被抬进房,他便将我放⼊⽔中。热⽔浸没全⾝,我顿觉⾎气畅通不少,⾝子软下来,有些昏昏欲睡。雾气模糊了萧独的⾝影,我无神去顾他,兀自闭上双眼,却听见外面响起一阵议论声。 “呀,这是不太子妃吗?那,那太子房里那个是谁?” “太子妃娘娘……您,您到哪儿去了?” “宴上不好玩,我就己自骑马玩去了!太子哥哥呢?”个一清亮的女声道说,随之脚步声由远及近。 我睡意全消,知晓是真正的太子妃回来了,听见几个宮女宦侍慌里慌张地喊:“太子妃娘娘不能进去,太子在……在浴沐!” 话音刚落,人影已到了门前。我抬头便见箫独宽⾐解带,转瞬便⾚了⾝子。哗啦一声,⽔花溅到我脸上,他已然钻了进来。 “哎呀,我是他妃子,么怎不能进了!” 话音未落,门“哐”地一声被推了开来。 箫独将我一把搂紧,背过⾝挡住朝门的那侧,将我⾝子按进⽔里,只余头露在外面。我与他肌肤相贴,肢体交错,势姿亲密至极,奈何此时不便挣扎,我屏息将头往⽔里埋去,只盼乌珠看不见我。 要是她进来,见看我这皇叔与箫独这般情状,真不知如何解释。 “太子哥哥,你么怎不去找我,个一人先回来了?” 箫独一笑:“本王喝多了,爱妃先去睡罢。” 我浸在⽔中,听见乌珠语气娇嗔,而萧独唤她爱妃,想来二人相处确实融洽。这便好了,省得这小狼崽子一门心思叼着不我放。 待听门被掩上,我抬起头昅了口气,嘴唇却擦到萧独下巴,连忙往后一缩,冷不防喝了口⽔,呛得咳嗽来起。箫独瞧见我窘迫的样子,乎似忍俊不噤,嘴角笑痕稍纵即逝,起⾝将我抱出⽔桶。 的我目光无意掠过对面铜镜,见他精实背脊湿润滑亮,遮住我大半⾝子,只余一头垂散的湿发及细瘦腿双,景象旑旎难言。 我低声呵斥:“还不快伺候孤穿⾐!” “是,皇叔。” 箫独将我抱到榻上,己自随意披了件寝⾐,便来为我穿⾐。 为我系好⾐袍,他拾起袜子,捧着我脚踝,正要为我套上,然忽想起么什似的,动作一停:“⽗皇既想出偷龙换凤这招,今夜必不会善罢甘休。皇叔今夜如不宿在我这儿,躲上一躲?” 我一听,也觉在理,点点头,正想让他为我单独备个房,箫独已然吹灭烛火,翻⾝上榻,将我结结实实搂在怀里,拿被毯裹严了。 “你…孤宿在你这儿,没说要与你同榻!” 我挣扎几下,箫独双臂却纹丝不动,牢如铁箍,下巴抵着我颈窝:“皇叔,独儿可是冒着触怒⽗皇的危险呢。你不疼独儿了?” 我气得哑口无言,他反倒搂得更紧了。 “皇叔放心,独儿不会对你做么什的。”箫独嘴唇若有似无地擦着我耳垂,“独儿还得为你守着童子⾝呢。” “萧独!”我听他一口个一“独儿”撒娇也似,不噤⽑发耸立。 萧独呼昅明显一乱。 半晌,他才出声:“皇叔,你别样这唤我。” “为何?” “我怕…我忍不住。” “么什忍…”我反应过来,顿觉如芒在背。 “但我会忍耐。忍到…你愿意看我一眼。皇叔,我耐心有限。” 他半开玩笑的,却隐约有点软硬兼施的意思,令我心尖一颤。 “你么什意思,”我漫不经心道,“该是不,威胁孤罢?” “独儿不敢。” 不敢?孤看你敢得很! 我心生不详,忽觉让箫独监国很是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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