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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3/4页)
之间的私事。    半晌,佣人请他进去进膳。    他的座位在她对面。    他笑笑说:“刚才,我们讲到哪里?”    她叹口气“你看,我在做什么,我的年纪可以做你的母亲。”    年轻人喝一口茶“还差~点,我并不如你想象中年轻,我在这世上已有一段时日。”    她稍微吃几口菜,然后放下筷子。    “我女儿决定回来度假。”    “你可需要陪她?”    “不,她一直喜欢飞到东飞到西,她会得照顾自己,当然,金色信用卡的无限额户口也帮了她不少忙。”    年轻人笑了。    “来,喝一碗这个素菜汤,我们这厨子还不错。”    年轻人低下头,这样下去,也许就会培养出感情来。    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想法,他摇摇头,想把这念头摔出去。    两个人都吃得不多。    “来,我同你到园子走走。”    年轻人十分顺从。    走到后园,他看到小小秋千架。    “这是小女儿时玩耍之处,不止十次八次想把它拆下,总是不舍得,孩子们晃眼成为大人,”停一停“而大人成为老人。”    “你还很年轻。”    “你看不出我们年龄之间的鸿沟?”    “什么?”年轻人佯装大惑不解。    艾莲笑“孝文,我真喜欢你。”    年轻人走到一花架下,抬头讶异地问:“这是什么花,如此灿烂华丽!”    “这叫紫藤,一串串似葡萄是不是,种了有十年了,终于到了收获期。”    异香扑鼻,年轻人深深嗅一下。    “来,陪我坐一会儿。”    她拍拍长凳,年轻人发觉她的要求不过如此简单。    他握住她的手,把脸埋在其中,深吻一下。    艾莲轻轻说:“从来无人对我像你如此温柔体贴。”    不过,这是他的职业,他只得顾左右而言他。    “这间小别墅如仙乐都。”    “呆会儿,我介绍伟行给你认识。”    年轻人觉得他应出言阻止“我想,这有点不也得寻找欢乐,没有说只由得他们开心,我们到在家发呆之理’,她说得正确。”    年轻人笑。    “导演说,她旗下的工作人员,就像邻家的大男孩一样,水准非常高。”    年轻人问:“结果呢?”    “她太客气了,邻家哪有如此英俊懂事的男孩。”    年轻人说:“我必须告辞了,我们改在别的地方见。”    她微嗔“我说破了嘴,并未能使你回心转意。”    年轻人无奈“何必叫我尴尬。”    她嗤一声笑出来,送他到车旁。    年轻人拥抱她一下。    才上车,他已经看到一辆铁灰色大房车疾驶而至。    一个女生跳下车来,口中喊mama,她一边转过头来,瞪视年轻人。    她有一染黄了的卷长发,穿五色斑烂外套,一条银色紧身长裤,皮肤晒成深棕色,眼神狂野而充满疑惑。    年轻人不便再看下去,马上把车驶走。    奇怪,谢伟行一点也不像她母亲,人也一点不如其名。    她甚至不似千金小姐,讲得难听点,年轻人许多异性行家都比她斯文。    可是命运硬是安排她做富家千金,没奈何。    车驶到公路,忽然有一部金色跑车亦步亦趋追随尾后。    年轻人在倒后镜中看清楚司机的容貌,知是熟人,不禁买弄起来,车子转弯抹角,加速,风驰电掣。    后边那人不甘示弱,紧盯不放,终于,两部车一起在避车弯停下。    年轻人哈哈大笑,下车来打招呼。尾随司机原来是一妙龄艳女,过来拥抱年轻人。    “安琪,长远不见。”    “刚陪一个客人自法属维拉回来。”    原来是行家。    “行程可愉快?”    安琪无奈“他为人十分慷慨,我带了八个箱子衣物回来,也搜刮了几套古董首饰,可是人已经过了七十。”    “嗯,真是老人了。”    年轻人自车尾箱冷藏箱里取出冰淇淋给淘伴。    安琪坐下来“完全没有肌rou,触手似烂棉花,皮肤松驰得一层层挂下来像破窗帘,生老病死,又数这老字最残忍。”    年轻人不语。    “他不敢开灯,也不敢脱衣服,那样替别人着想,我反而愿意服侍他。”    “有时也碰到好客人。”    安琪忽然脱下外套,经裸背示人,恨恨地说:“你看!”    她背上有一连串凸出疤痕,部分做过植皮手术,已经平复,其余仍然红肿可怕。    年轻人马上劝道:“过去之事不用记住。”    一个变态客人用刀在她背上刻出妓女字样,她逃出来时虽无生命危险,可是浑身血污,神智昏迷,休养经年,才恢复元气。    安琪叹口气说:“从此情愿服侍老客。”    吃完冰淇淋,她掏出口红扑妆,年轻人眼尖,看到她手袋中一样东西。    “嗯,你已经买到了。”    “可不是。”    安琪十二分小心地自手袋中取出小小一页纸,交到年轻人手中。    年轻人又噫地一声。    那张纸不过四寸丁方,像一张未撕开的邮票,只是格子小得多,似原稿纸上格子大小,密密一格一格,有针孔可以顺着撕出,颜色七彩斑烂,上面还撒着金箔。    “金箔有什么用?”    “据说混合了化学品会更加刺激。”    “难以置信,这样一小榜就可以过足瘾?”    “嗯,放进利底,片刻融解,运行全身。”    “安琪,我劝你不要用毒品。”    那安琪叹口气“孝文,说得容易,我们的职业多令人沮丧,有时再忍,也禁不住想作呕。”    她把头发往脑后扯去束好。    “找一门小生意做,或是干脆靠节蓄度日。”    “你又见时退休?”    年轻人答:“再做多两年,九七吧,九七可一定要搬大本营了。”    安琪一听,不禁大笑“真没想到各行各业都会受到影响。”    “可不是。”    “届时往何处?”    “移到一宁静之处。”    “你会甘于平淡?”    “我会,你呢?”    “我也巴不得可以过人的日子。”    年轻人站起来向安琪道别。    安琪问:“你最近如何?”    “遇到一个希望恋爱的人客。”    安琪的声音忽然放柔“女人都盼望恋爱,对她好一点,让她觉得物有所值。”    年轻人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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