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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六回蟒鹰虎大战玉龙  (第4/4页)
少精力。    或说他身习神功,能瞬间调息,能保持原神,奈何两个更次下来却滴水未进,难免有所影响,在体能上。    怎么办?打退堂鼓么?全身而退那是决决没有问题的。    不能,绝对不能。    撇开面子的价值不谈,一个人的气节总得顾呀!洪一钧眉毛一扬说:“麦无铭,老夫说过,我们是不了不散!”    “嗯!”麦无铭无可奈何地说:“那他们养的猛兽是…”    “他们不饲猛兽!”    麦无铭听了颇感意外,他刻意地再看看那三个青年。    只见他们个个英姿勃发,人人气度不凡,顿时改了口,也更改了对象,说:“哦,三位是…”    “洪熙官。”    “方世玉。”    “胡惠乾。”    三个人抱起了双拳,依次地报上了姓名。    麦无铭心中动了一下,因为洪熙官等这三个人在江湖上都拥有侠名,是以抱起双拳回之以礼,并且也报了名姓。    “喔!在下麦无铭。”    “久仰了。”洪熙官一脸肃然地说:“麦大侠在江南声名赫赫,但上门欺人,那似乎有些过分了。    “这…这话从何说起?”麦无铭怔了一怔说:“在下前来岭南乃是应洪家寨洪三寨主的邀约…”    洪一钧唯恐他所说的话漏了气,以故赶忙接口掩饰地说:“熙官,这小子先在江南欺了三叔,他杀了我的‘小灰’和‘小黑’!”    洪熙官说:“是吗?”    麦无铭说:“不错,但那是为要救人。”    洪一钧又理直气壮地说:“你又在山寨内杀了我的蛇众,以及老四的蜂群。”    麦无铭说:“也不错,那是为了自卫。”    洪一钧强声地说:“哼!说的好听,熙官,你别听他狡辩,必须要为洪家寨找回面子,也必须要为岭南讨回威严!”    他一口一个“熙官”而又自称“三叔”再加上洪家寨,又牵连着岭南;喔!对了,洪一钧弟兄姓洪,洪熙官他也姓洪,这么说那他们该是堂房叔侄了。    不错,洪熙官正是洪三钧他们堂兄弟的儿子,而方世玉和胡惠乾则是洪熙官的朋友和弟兄。    洪熙官一听果然绷起了面孔,他说:“是么?”    麦无铭苦笑一声说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,他要怎么说都可以。”    “且不管这档子家谁是谁非。”洪熙官说:“阁下既然来到了岭南,那在下岂能错过机缘,这就领教领教…”    “不必领教了。”    树林内忽然又步出了一个人来。    麦无铭举目一瞧,见了心甸顿时一沉。    因为他认识对方,对方若再加入,那这场斗争,战来可就艰苦万分了。    能教麦无铭滞顿的人还真不多,那这个人会是谁呢?在岭南麦无铭认识的人绝无仅有,那这个人究竟是谁?这个人技冠大内,昔日侍卫营中的总领班,名震武林,现今岭南地方的箕斗星,他,乃是“南天一剑”南浩天。    “喔!师叔。”    洪熙官一见立即射下身子,躇踌的喊了一声。    “南大侠…”    洪三钧他们也不例外,个个抱起了双拳。    “诸位好。”    南浩天首先朝麦无铭觑了一眼,然后转向洪熙官说:“熙官,你欲向麦大侠较量功力么?”    “是的。”    洪熙官说得有些惶恐。    “免了吧!”    洪熙官亢声地说:“可是他杀死了三叔的蛇众,四叔的蜂群。”    “那只是你三叔和四叔的个人因素。”    “不也有损岭南的威严?”    “这与岭南威严无关。”南浩天沉下声音说:“再说为叔此举也是为你好。”    洪熙官抬起了脑袋,闪烁着眼睛,困惑不解地说:“这话如何说呢?”    南浩天也盯着他说:“你的功力比师叔如何?”    “师叔乃泰山北斗,弟于焉敢同师叔共论。”    “那就是了。”南浩天吐出了一口气,然后慎重地说:“你也不要再教师叔往下说了。”    他脸色黯然,因为脑海中又泛起了自己当年在煤山上受制时的情景。    洪熙官聪慧,他听音调、看神色,就知道了事理的大概,不由回眼刻意凝视麦无铭好一会。才默然地垂下了脑袋。    南浩天迈上两步,拱起双手,提后展开英脸说:“老朽南浩天,请麦大侠买老林一个面子,这件事就此作罢了吧!”    他并不认识麦无铭,但与麦小云相处得颇融洽。    是以,一听到对方来到了岭南,且与洪家寨有了纷争的消息,才急匆匆的赶了来。    “南大使言重了。”麦无铭也拱起双手,诚恳而恭肃地说:“晚辈麦无铭,曾经两次荆识前辈的风仪…”    南浩天一听不由感到困惑,他立时接口说:“麦大侠何时见过老朽?”    “一次在宁波的半边街中。”    南浩天释然地说:“喔!那第二次呢?”    麦无铭涩然的笑了一下,说:“第二次也是在宁波,宁波府台衙门的书房里…”    这次,南港天眸子精光景射了,他也凝视了对方好一会,才说:“当夜你在书房外面?”    “是的,不止是我,那时还有家兄和‘雪山蛤蟆’。”    南浩天丧气了。    他顿时废然地叹息了一声,喃喃地说: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如此隐秘之事竟会盛传江湖,也怪不得我的行动你们会了若掌指,惭愧呀惭愧…”    不过,他倒是感到庆幸,幸亏自己及时地回了头,还我本来面目。    麦无铭感到不安了,他说:“那是南大人身肩重任,心神专一之故耳。”    “你这是在安慰我,抑或是在调笑我?”    麦无铭由衷地说:“晚辈说的是真心话。”    南浩天还是感到失意,他说:“不说了,我们就此别过,请代向令兄麦小云处问一个好。”    “晚辈会的。”    “再见。”    “再见。”    一场干戈虽然不能完全化为玉帛,但它总算是平息了。    这时,四更巳残,五鼓初起,东边已经透出了鱼白色的晨曦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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