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五章  (第2/3页)
拜托!我是叫你钓个金龟男进礼堂,好逃开你那个讨厌的家;我哪有教你骗财骗色骗感情啊!放着那么好条件的男人不要,难道你不想结婚、不想谈恋爱?白痴啊你!”    对于纪浣浣的不以为然她只是淡然一笑,没作任何表示。    她也想呀!她也向往爱情、渴望相依偎的怀抱…    只是…她能吗?她根本不知何时会发病。    午后一阵黏腻的风,吹来闷窒的气息。    “你觉得独孤逸棠会上钩吗?”纪浣浣突然这么问。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秋之忧思索了下,才说:“但他似乎对我有点意思。”她耸耸肩。    纪浣浣沉默了会儿,忽而转了话题。“你最近好像挺有男人缘的。”语气是酸酸的。    “是吗?”    “你不觉得这学期刚调派到学校、又临时代我们班导的[忧郁王子]——范克群,对你有意思?”    原本带她们这一班的班导,因为车祸请了长假,所以校方改派那位甫调派来的范克群接任。    说起这个范克群,来头可真不小。    年纪轻轻,二十有八,未婚,顶着名校头衔不说,人又长得挺性格的。    他平常老是一副斯文小生样。有点忧郁、话也不多…所以惹得一群豆蔻少女们春心大动,继而给他取了个“忧郁王子”的雅号,并对他崇拜得要死。    当然,纪浣浣会这么说也是有些蛛丝马迹的。因为范克群三不五时就会找秋之忧谈话。    对于纪浣浣的调侃,秋之忧只是回以哂然一笑。    “有吗?”她看看自己、又看看纪浣浣。“原来我这么有魅力啊,我都不知道哩!”她倾身靠向纪浣浣揽住她肩膀,开玩笑地打趣道:“嘿嘿,嫉妒吧?”    “妒忌,嫉妒得要死。”    纪浣浣的语气跟平常一样,但和她脸上的黯然却有着相当的对比。但秋之忧没有注意到。    女人心里那份天生潜藏的好胜、嫉妒因子,正逐渐在纪浣浣身体里蔓延、发酵;她自己也隐约察觉到,心底最深层似乎有股诡异的感觉正在滋长。    嫉妒——她是真的很嫉妒。    她的条件比秋之忧要好得太多了,为什么男人的目光却只集中在外貌身材都不如自己的秋之忧身上?    ***    “秋同学!秋之忧!”    秋之忧回头一看,原来是范克群在叫她。    不一会儿,范克群便赶上她。    小跑了一段距离,使得范克群有点喘。    “什么事?”她问。    放学的尖峰时刻已经过了,沉谧的校园内显得有些空旷寂寥。    要不是刚才突然MC来,跑了一趟厕所,她早就跟纪浣浣一起走了。    范克群从资料夹中抽出一张纸。那是她的志愿表。    范克群连催了好几天,她才填好交出去的。因为——之前她都交出白纸。    “你写的是什么?”范克群递给她。    接过志愿表,她连看也没看就说:“是你硬要我写上去的。]她本来不打算写的。    他拿回她手上的志愿表格。    “我是要你填写想读的学校校名,可没有叫你胡乱写些怪东西。”    “有吗?很奇怪吗?”她咧嘴笑了下。    范克群皱皱眉头,[在志愿表写上——我要钓个凯子海削一笔,这还不算奇怪?”    打从他接任她班上导师开始,就觉得她和其他同龄男女不一样。    思想怪异、言行遭议…就连名字也让人相当侧目。    他不否认自己的确对她另眼相待、特别了点。    因为秋之忧的纤细和苍白像极了另一名同样苍白脆弱的女孩!    即使两人气韵相差迥异,但他仍在第一眼瞧见秋之忧时,便深深诧愕住,无法自己。    或许,是有些-情作用吧。他总会不自禁地想要对她多付出些关心、呵护。    秋之忧打量着瞧她瞧得神的范克群,不禁想起午休时候纪浣浣所说的话。    嗯——这个范克群该不会真的对她有什么遐想?    平常有事没事就找她上职员室谈话。有时候是谈论她的课业问题,有时候是询问她的家庭状况;更有时,还会频频追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脸色太苍白之类的…    啊!他不是真的“煞”到她了吧?    那可不行哩!她只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能够拿到镶金嵌银的文凭了,可不能因为被传出什么“师生恋”的八卦新闻,而遭学校扫地出门。    唔,她得速速想出良策才行。    斜眼睨了那纸志愿表一眼。秋之忧嘴边泛出笑容。“老师,你一定听说过『人各有志』这句话吧?”    范克群侧过头看她,想了下,然后点头。    “这不就结了。”她伸手比了比那张志愿表。“有的人希望留洋读个博士硕士学位,有的人则想要留在国内求取知识…而我呢——”她微眯水眸,噘起樱唇,极撩人魅惑地含笑喃语:“我只想找个有钱人,挖挖他的金山、掏掏他的财库,然后好生逍遥快活去。”    她话一出口,范克群便拧眉竖目,又骇又气。    “你在胡说什么?不要乱开玩笑了!这种话不该是好女孩说的。”    在他心目中,秋之忧就像是那荏弱柔婉的女孩一样,应该是清纯洁白的天使化身,而不是他眼前这个堕落沉沦,宛如专司魅惑男人心智的魔女。    就算是,他也会让她远离罪恶深渊!    他已经错失过一回。这一次,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手。    范克群突然倾身拉她的手腕,口气焦躁地说:“我不许你这样!你不行、不行!”他的口吻足略带独占性的喝阻。    秋之忧蹙起眉、甩开他的手。    “你又不是我父母,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性向志趣?”她讥诮地冷笑。“老师,你似乎僭越师职了。”很好,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他讨厌她,愈反感愈好,最好是离她离得远远的。    才转身要走,范克群突然又道:“我要和你父母好好谈一谈。”他不能放任她去堕落。不能!    秋之忧闻言,便仰头大笑。    范克群的目光不解地锁住她。    “你要见他们?”又是一阵三八兮兮的笑声。    “没错。”他点头。    好不容易遏止住笑意,她才缓缓地对他说:“他们若是看到那张志愿表,一定会高兴得放鞭炮庆祝哩!”    她老头巴不得她现在就拐了金龟男,钓了凯子佬,勾了大肥羊呢!啐!    看了闷声不语的范克群一眼,她撇撇嘴,道:“啊,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