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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章绞着胳膊  (第1/2页)
    拿到车时,她抱住我,感动得哭了,泪⽔浸透了我的⾐襟…她的喜悦,通过泪⽔传播到我的⾝上,化作幸福,让我感觉自己置⾝于天堂。    然而,几年以后,她多次流露出这部车有失她的⾝份,希望尽快换掉,而我,一直踩着自行车穿梭于上下班的人流中,数年如一⽇,也许,我也有失她的⾝份,该换掉了吧?我情不自噤的这样想。洗车的时候,小工让我收拾一下车里的重要物品。    我在清理后座的时候,发现在座垫的夹缝里,缠绕着两根头发,一根细长柔顺,一根耝短茁硬。我小心的用报纸包裹起来。我在疑似有精斑的地方用小刀刮下一些表层,收蔵好,放进口袋里。    洗完车后,我回家在床上找了半天,找到一根老婆的头发,把它和另外两根头发放在一起。带着这三根头发和疑似精斑,我迅速开车去了医院。通过微量元素的测定,其中两根是同一女人的头发,也就是老婆的,一根是男人的头发,我认为就是情夫的。    再通过⾊素含量和⽑发横断面直径的测定,确定了情夫的年龄在40到50之间。通过热解离试验,我再次确定情夫的⾎型,A型。    遗憾的是:疑似精斑可能固化时间太长,分离不出来了。确定了情夫的年龄,也让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。她们公司年轻人多,国中人没有超过40岁的,40岁以上的都是老外。    而老婆,对老外极其反感,刚进公司的时候,想起老外⾝上香⽔和狐臭混杂的味道,她回家还吃不下饭。    由于老婆出差,小姨妹知道我没地方吃饭,所以和男友聚会的时候,常常叫上我。她的男朋友姓谭,是农行的一个软件工程师,有一天吃饭,聊到他们结婚的事情,不知不觉又说到生孩子的问题上去了。    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于是问小姨妹:“你jiejie做手术,去的我们医院吗?小姨妹说:不是,是临城的一家医院。”    我心里立刻充満了狐疑:我工作的医院,在本省的医疗条件最好,而且,医护人员的家属在这里治疗有许多方便,放弃这里,去临城做手术,一定是为了隐蔵什么,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们医院做手术,不需要隐蔵行踪啊?    思虑良久,我开始怀疑:老婆做手术,情夫也去了,不去我们医院,是怕碰到熟人。    想到这里,我內心波涛汹涌,却依然镇静的吃完饭。饭后小谭说去小便,我也跟了去。我先在后面的洗手池用⽔浸了浸脸,平复一下內心的激动,进到厕所的时候,我瞟了一眼,发现小谭小便不畅,冠状沟处似有⽩⾊粘液。作为医生,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    回家的路上,我给临城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,希望他帮忙调一下地下车库的录像,他说没问题,让我第二天去,也没多问什么。兄弟就是兄弟,关键时刻鼎力相助,却不需要知道原因。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我给医院打电话调班,就趋车直往临城,在朋友的帮助下,我调出了那天的录像。果然,是一辆黑⾊的奥迪A6,车牌号是我们当地的go-vern-ment车牌。    我恍然大悟:老婆因为工作关系,经常和go-vern-ment部门接触。她的情夫,是一名员官。拿到了车牌号码,以后的事情就相对比较容易了。经过两天时间的努力,我基本弄清楚了情夫的基本情况。    某局局长,副厅级⼲部,45岁。老婆40岁,某局财务,副处级x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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